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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不會告訴你的9件可怕的事

2017-04-25 18:34:18  來源:360常識網(wǎng)   熱度:
導語:處于現(xiàn)代文明中的我們總是傾向于毫無保留地信任醫(yī)生。他們是權威般的存在,我們通常會毫無異議地采納他們的意見。但沒被我們納入考慮的是,

處于現(xiàn)代文明中的我們總是傾向于毫無保留地信任醫(yī)生。他們是權威般的存在,我們通常會毫無異議地采納他們的意見。但沒被我們納入考慮的是,很多醫(yī)生要么對一些可能會威脅我們生命的重要信息毫無頭緒,要么就竭力隱瞞這些信息。如果你覺得我說的這些話有點聳人聽聞,那就看看下面的這些事實——這是醫(yī)生都知道但卻在你簽單時忘了提的一些事實。

1.癌癥并不總是癌癥

醫(yī)生在工作中犯過的最大的一個錯誤就是對癌癥的一個誤診。聽到癌癥人們總是會恐懼,有些時候人們甚至是很忌諱提到這個詞,而在醫(yī)療團隊里面區(qū)有一個信條賴以生存它就是:早期診斷。也就是癌癥發(fā)現(xiàn)的越早那么治療的時候也就是越容易的。但是往往是因為這樣的熱忱卻很容易就會導致假陽性的錯誤,而且對于我們身體根本不存在一個疾病加以治療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事情。

那并不是我們瞎編的。乳房X光檢查就容易誤診出乳腺癌,因為乳房的任何一點小異常就可能會被視為腫瘤。最常見的要數(shù)對乳腺導管原位癌(DCIS)的誤診。盡管有“惡性腫瘤”的存在,乳腺導管原位癌也不會真正癌變;只有在極少的情況下,它才會病變成癌癥,而且不管這些患有乳腺導管原位癌的人接受的是什么樣的治療,他們幾乎都活了下來。

但當醫(yī)生統(tǒng)計癌癥事例時,他們通常會將乳腺導管原位癌納入其中,目前美國就有30%的乳腺癌“病例”。此外,當被診斷出患有此病,多數(shù)人都會選擇“不必要甚至有害健康的治療”,而據(jù)相關統(tǒng)計數(shù)據(jù)顯示,這種治療對人體造成的傷害遠大于“癌癥”本身。

2.一些疫苗接種失敗

2012年,美國出現(xiàn)自1955年以來最嚴重的百日咳疫情??紤]到我們已經(jīng)使用百日咳疫苗長達50年,因此這次百日咳疫情的爆發(fā)相當奇怪。百日咳有兩種病原菌,即百日咳博多氏桿菌和副百日咳博多氏桿菌,但百日咳疫苗——DTaP 疫苗——卻只針對百日咳博多氏桿菌這一種病原菌。這似乎也并不壞。能對抗一種病原菌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好,是這樣嗎?

其實這樣的看法并不完全正確。這些年來,我們總是專門的致力于對于一些疾病的抗衡,而這個時候另一種疾病就會伺機活躍,以至于接種疫苗會讓副百日咳博多氏桿菌的肺部感染率上升到平時情況下的40倍左右。

并且最近,此種疫苗的效果遠沒有所預想的那般好。2011年,美國疾病控制中心(CDC)建議接種兩倍劑量的百日咳疫苗,他們聲稱如果想要接種的疫苗奏效的話,那么起初注射過三次疫苗的人還要再注射三次。

那是因為這些疫苗實際上會強化體內(nèi)病菌。它們雖然并不能重建人類基因組(你也許對疫苗可能導致孤獨癥的看法嗤之以鼻,認為其是危言聳聽的胡扯),但卻能刺激病菌突變。中國以一種糟糕的方式明白了這點,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乙肝疫苗會促使病菌以正常情況下的兩倍速度發(fā)生突變。我們在流感病毒上也見過同樣的情形——疫苗基本上是為病菌的繁衍提供燃料的。

3.處方藥會導致糖尿病

2型糖尿病是由患者體內(nèi)所產(chǎn)生的胰島素相對缺乏,或是由體內(nèi)胰島素不能得到有效分泌所導致的。這樣就會造成血流中葡萄糖或是糖分的增多,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增加的糖分將會破壞神經(jīng)和血管。在美國,約有230萬2型糖尿病患者,并且這個數(shù)字還在逐年上升。

有結果表明,不少常見的處方藥,比如抗抑郁藥物,就有可能會導致糖尿病。2011年,僅英國這一個國家就給出了4670萬張治療抑郁癥的藥方?;谶@串數(shù)字,南安普敦大學的研究者發(fā)現(xiàn),服用了選擇性血清再吸收抑制劑(SSRIs)和三環(huán)抗抑郁藥(tricyclic)這兩種較普遍的抗抑郁處方藥的人患上糖尿病的可能性是沒有服用這兩種藥物的人的兩倍。當然,那些發(fā)現(xiàn)在2013年才被公布出來,但從2008年開始,我們就已經(jīng)知道處方藥與糖尿病之間的關聯(lián),可數(shù)百萬乃至更多的人仍會每月定期地服用處方藥。

更糟糕的是——一些被用于治療少兒多動癥(ADHD)的常見處方藥會使服用者患上糖尿病的幾率增加三倍。而且那又多半是不可根治的終身病癥,可孩子對此卻連拒絕的選擇都沒有。

4.一些藥物會增大致癌幾率

既然我們在之前紓緩了你對癌癥的擔憂,那現(xiàn)在就讓我繼續(xù)講下去,讓所有憂慮都回復原位吧。

降壓藥幾乎會讓患有侵襲性乳腺癌的風險增加三倍這樣。單單是在美國,就大約有5860萬人在服用降壓藥,為此你應該以為降壓藥與癌癥的關聯(lián)應該是更加的為大眾所熟知的。

發(fā)現(xiàn)降壓藥與癌癥之間關聯(lián)的研究小組調(diào)查了1763個患有乳腺癌的女性。研究表明,那些服用一種特別降壓藥——鈣通道阻滯劑(calcium channel blockers)的女性患上乳腺癌的幾率是普通人的2.5倍。55歲以上的老年婦女患上乳腺癌的風險更大,因為鈣通道阻滯劑會阻止細胞死亡。而如果細胞不能完成它們正常的生命周期循環(huán),那么這些細胞的活動就會失控,并最終發(fā)生癌變。

但如果處方藥的劑量并非過大的話,那還算不上一個什么大問題。在對一家醫(yī)院的審查中,我們發(fā)現(xiàn)161名醫(yī)生中就有150名醫(yī)生為他們的病人開的處方藥中含有鈣通道阻滯劑。但又有多少醫(yī)生告訴他們的病人關于此藥的風險?僅僅只有八人。那是他們工作中的潛在致命失誤。

5.阿司匹林會導致內(nèi)出血

我們經(jīng)常從醫(yī)生那里得到的建議就是,每天服用一小劑阿司匹林。因為這種維持治療能夠預防血栓的形成,而血栓則會導致心臟病發(fā)作和中風。但醫(yī)生不會告訴你的是,這樣做同樣也會引起嚴重的內(nèi)出血。

研究者發(fā)現(xiàn),每天定期服用一劑阿司匹林的10000人中,有46人能在10年內(nèi)相安無事。但同時他們也發(fā)現(xiàn),這10000人中有49人患有胃出血,另外還有117人的胃腸道有出血征兆。因此我們不可否認阿司匹林的好處,但同時它也許會使情況變得非常糟糕。

除此之外,阿司匹林并不適用于每個人。阿司匹林的抗血小板作用存在個體性差異,一些患者存在阿司匹林抵抗(aspirin resistance),這便使阿司匹林的所有積極效果全被否定。但由于我們沒辦法對那進行測試,因此就連醫(yī)生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正在為患者推薦的治療藥物是否有用。

6.胃灼燒藥物有致命的副作用

關于藥物的一個主要問題是,在它們有效地治療它們所針對的病癥時,往往尾隨而至的是藥物可怕的副作用。即使告知那些藥物的副作用是醫(yī)生的職責所在,但有時他們也會避而不談。例如,質(zhì)子泵抑制劑(proton pump inhibitors),一種治療胃灼燒的藥劑,在市場上以耐信(Nexium)和洛賽克(Prilosec)的品牌名出售,這種藥物也許會造成骨衰老和先天畸形,并且它還會使人體喪失吸收維生素B12的能力,從而導致永久性神經(jīng)受損。

此外,2012年醫(yī)生開得最多的一種處方藥就是耐信,并且多數(shù)情況下,它甚至沒有一點效用。醫(yī)生所開處方上的阿司匹林藥物通常是用以治療胃酸過多而灼燒食道所引起的巴雷特食管癥(Barrett’s esophagus),但實際上這些藥片卻對此沒有絲毫效用。兒科醫(yī)師甚至在給嬰幼兒開的藥方中也開始使用此種藥物,盡管已有研究證明,這樣做實際上會導致永久性的腸道功能紊亂。

7.“安全的”X射線也會引發(fā)癌癥

眾所周知,伽馬射線(gamma radiation)和 X射線(X-rays)有致癌風險。而現(xiàn)在的我們?yōu)榱嘶钕聛?,就要常常將自己暴露于輻射之下?因此醫(yī)生為你檢查斷裂的骨頭或是給你做乳房X光攝影檢查(mammogram)的時候,就會大體為你說明一下關于X射線“安全曝光”的原理。輻射是以西弗茨(sieverts)的單位來衡量的,你每年光是受到的背景輻射就約有2.4毫西弗;與之相比,一次乳房X光攝影檢查僅僅只會給你帶來0.7毫西弗的輻射。

然而,兩者之間的區(qū)別在于,醫(yī)用X射線在幾分鐘的時間內(nèi)就將輻射注入你的體內(nèi),而背景輻射卻需要你花上整整一年的時間來吸收。這是一個巨大的差別,甚至連低輻射的“安全”X射線也是如此。在英國,醫(yī)用診斷X射線每年會導致約700起癌癥病例。更糟糕的是——一些研究者聲稱多數(shù)癌癥病例都是由醫(yī)用X射線所導致的,或者說醫(yī)用X射線加重了癌癥患者的病情。

更有甚者,女性如果在懷孕期間進行x光檢查,那么她極有可能生下一個患有癌癥的小孩。并且作為小孩首選診斷工具的CT掃描(電腦斷層掃描),正如你所猜想的那樣,也不過是X射線的另一種樣式。

8.醫(yī)生會從某種藥物的售賣中獲得報酬

陰謀論者不怯于公開大型制藥公司的惡行。但陰謀論是一回事,而文獻證據(jù)則完全是另一回事。哈佛大學法學院對此進行更為細致的觀察后意識到一個問題,人們只要稍稍留心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醫(yī)生能夠從某一種特定的處方藥中得到可觀的報酬,甚至有時他們開出的那些處方藥對人體有害。

最近就有這樣的一起案例,約瑟夫醫(yī)生(Dr. Joseph L. Biederman)為一位患有躁郁癥的兩歲幼童開出藥性強烈的精神抑制藥(antipsychotics),食物及藥品管理局(FDA)規(guī)定這種藥物不可用于10歲以下孩童。這種精神抑制藥的制造商給了他160萬美元的報酬。另外一個例子就是,艾倫醫(yī)生((Dr. Alan F. Schatzberg))用墮胎藥治療抑郁癥——他在生產(chǎn)此藥的公司中占有480萬美元的股份。

再就是查爾斯醫(yī)生(Dr. Charles B. Nemeroff)為一種會導致癲癇和癱瘓的藥物做廣告,宣稱這種藥物是安全的,這樣他就能獲得50萬美元的報酬。 事實上,醫(yī)生是被允許為任何疾病開出任何藥物的,不論他開出的藥物本來是針對何種病情。我們不能以偏概全地說所有的醫(yī)生都會為了得到報酬而開出問題藥方——但你又怎么知道有哪些醫(yī)生會這樣做呢?

9.被過度夸大的流感恐慌

誰能夠忘記2009年和2010年的甲型H1N1流感?當世界健康組織宣布全球流感處于緊急狀態(tài)時,整個世界開始陷入一片混亂。等候接種疫苗的長隊延伸過好幾個街區(qū),并且每個地方的醫(yī)生都勸說人們及時就醫(yī)。

在將近10個月的時間里,制藥公司就輕易地從疫苗售賣中撈到了65億美元(相當于2010年的105億美元)。與疫苗制造商沆瀣一氣的醫(yī)生建議病人接種疫苗的可能性比一般醫(yī)生要多8.4倍。并且不僅僅只是建議——他們甚至更有可能在媒體上公然地夸大流感的危并且奇怪的是,那些被制藥公司給予報酬的醫(yī)生更有可能主動提供信息給報社。那似乎并沒多大區(qū)別,但我們總是傾向于相信報紙上這些援引專家的言論。結果有將近17000人死于H1N1流感,而死于普通流感的人卻有46000人。 當然,這得歸功于大規(guī)模的疫苗接種——而不是,比如說,這次流感本身就只是一次普通的基因突變,只不過被人為地夸大,使之膨脹到令人恐慌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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