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爺愛新覺羅·胤祥不奪嫡的原因是什么?
在康雍朝蕭墻內那紛繁復雜的政斗漩渦中,有這么一位讓女人們?yōu)橹畠A倒,男人們也要為他叫一聲“好”的皇子,在父親康熙眼里他志慮忠純、嫉惡如仇,在皇兄雍正眼里他公忠體國、才干卓著,在世人眼里他文武雙全、俠肝義膽。
他便是粉絲眾多的拼命十三郎,滿清王朝十二大鐵帽子王之一的 和碩怡 親王胤祥。
愛新覺羅·胤祥,康雍帝第十三子,生于康熙二十五年(1686年),滿洲正藍旗人,傳言其生母為喀爾喀蒙古部落公主寶日龍梅(二月河《雍正王朝》中描述) 。雍正即位后,因避名諱,改稱允祥 。
胤祥少時既工于翰墨又精于騎射,揮毫書畫曾令群臣“無不歡躍欽服”,手刃猛虎也令見者“無不佩服這天賜神勇”,故頗受康熙帝喜愛,常隨侍左右 。然大起必有大落,在康熙四十七年太子胤礽第一次被廢時,胤祥受到莫須有的牽連,自此失寵于帝,終康熙之世,既無重用,也無受封 。(至于胤祥失寵的原因,正史并無記載,但民間說法頗多,二月河在《雍正王朝》中描述是康熙因其派兵血屠江夏鎮(zhèn)、設計殺害與太子有奸情的貴人鄭春華,血腥暴戾,故圈禁,但實際上胤祥并未被圈禁,只是失寵 。綜合胤祥少時表現(xiàn)以及其在雍正朝作為皇帝最得力助手的種種政績,康熙莫名其妙地不再寵信胤祥是為了保護和磨礪他這位最喜歡的兒子 。)
在后來的康雍政權交替之際,初登皇位的雍正不斷受到八爺黨的質疑與侵擾,此時也正是胤祥的力佐才使新生政權轉危為安。(康熙諸皇子中,唯十三子胤祥和十四子胤禵在軍界有一定影響,只不過當時隸屬八爺黨的胤禵正在西北用兵,而與雍正手足情深的胤祥則掌管著京郊豐臺大營的兵權 。)
雍正即位后,胤祥立刻被擢升為總理事務大臣,同時由閑散貝子進封為實權的 和碩怡 親王 。胤祥處事周密、勤勉不怠,在其輔政的八年中,整飭吏治、充盈國庫、興修水利、用兵西北等可謂職任繁多、綜理萬機,同時他還倡導成立會考府這一現(xiàn)代審計機構的雛形 。雍正帝曾十分感慨地說“朕實賴王翼贊升平,王實能佐朕治平天下 。”
胤祥在康熙年間便深受鶴膝風(可能是現(xiàn)在的風濕病)的病痛折磨,加之在總理事務大臣任上事必躬親,病情不斷惡化,于雍正八年(1730年)卒于任上 。雍正聞此悲痛欲絕,親臨其喪,以“忠敬誠直勤慎廉明”八字冠于謚號“賢”之上,并詔令怡 親王名仍書“胤祥”,可見雍正與胤祥的關系遠遠超出普通的君臣關系,始終以手足之情相待 。
乾隆朝時,“怡 親王”封號又被定為世襲罔替“鐵帽子王”,其子弘曉(清有名的藏書家)襲封第二代“怡親王” 。
關于康熙十三子胤祥囚禁之謎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紫禁城傳來一聲噩耗——八歲登基,十六歲親政,在位六十一年,為后人留下千古佳話、受萬人景仰的大清國康熙皇帝終究還是沒有能夠見到生命中的第七十個春天??滴趸实垴{崩以后,北京城四門城門緊閉全城戒嚴,整個大清猶如面臨大戰(zhàn)一般,到處充斥著濃重的火藥氣味。沉浸在喪父之痛的新君——雍正皇帝,看著跪在康熙靈前的不甘為臣、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的眾位兄弟,想著這些年來奪嫡的艱辛,淚水不禁流得更緊了。作為這場奪嫡之戰(zhàn)唯一的勝出者,雍正并沒有感到絲毫的喜悅,此時的他就如同站在懸崖邊上一樣,唯恐稍不留心就墜入深谷,跌得粉身碎骨。
第二天胤禛的皇位還沒有坐熱,就迫不及待地宣布:冊封胤祥為怡親王,命總理事務。這樣歷史上一個平步登云的“鐵帽子王”誕生了。
轉眼間將近三百的時間過去了,雍正怎么也不會想到他當年的一道圣旨卻為后人引來了一段怡親王胤祥身世的探究。
一、胤祥的出身:子因母貴?還是另有過人之處?
愛新覺羅·胤祥,生于康熙二十五年十月初一日(1686年11月16日)(一說生于十月三十一),卒于雍正八年五月初四日(1730年6月18日),康熙帝第十三子。
胤祥幼時很得父皇寵愛。這一點從他名字的得來就可以看出。
“國之將興必有禎祥”,康熙皇帝正是抱著大清國蒸蒸日上、興旺發(fā)達的臆想才給自己的十三子取名為“祥”、十四子取名為“禎”的??梢姡诳滴醯难壑?,胤祥的出生不只是一個生命的開始,而是大清將興的前兆。
胤祥13歲時,第一次離開京城,隨皇父康熙皇帝前往謁陵。此后,康熙經常帶他四出巡幸。玄燁一生先后六次南巡,在諸皇子中,隨行次數最多的,就是胤祥。玄燁第三、四、五、六次南巡,他都參與其間。他還隨同玄燁巡幸過京畿、陜西西安、山西五臺山,或往塞外避暑圍獵。這說明,他在青少年時代,曾深得父皇的寵愛。
現(xiàn)在回頭來說一下胤祥的生母章佳氏。章佳氏出身一般,是滿洲鑲黃旗參領海寬的女兒。初入宮,冊封妃。她于康熙二十五年生皇十三子胤祥,二十六年生皇十三女,三十年生皇十五女。在四年零兩個月內,連續(xù)生了三個孩子。這在玄燁中年以后的嬪妃中再無二例,說明她一度很受皇帝的寵幸。但是,她享壽不長,康熙三十八年(1699)去世。這時,她的兒女尚幼,胤祥14歲,皇十三女13歲,十五女9歲。估計章佳氏本人死時也還年輕。章佳氏死后,玄燁降諭禮部:“妃張雅氏(章佳氏)性行溫良,克嫻內則,久侍宮闈,敬慎素著。今以疾逝,深為軫悼,其謚為敏妃?!笨梢姡滴鯇@位早去的皇妃的評價還是很高的,于是有人不禁發(fā)問,胤祥年幼時候受到的寵愛是不是與自己的生母有關呢?
讓我們先看一下胤祥幼年時期發(fā)生的幾件讓康熙感動的事情。
(一)胤祥自幼溫文爾雅,在父親面前顯得很乖巧?!稓J定八旗通志》記載:胤祥“幼偕諸王侍圣祖于宮廷。嘗隨行,以稚弱未能前視,圣祖過,尋履跡伏地嗅之,其孺慕誠切如此”。大意是說,胤祥幼時與諸兄一起侍從皇父于宮廷,因年齡小、個子矮,他幾乎看不見在眾人簇擁下一晃而過的父親。為了表示對父親的孝敬和仰慕,他不禁爬在父親剛剛留下的腳印上一個勁地聞起來。這個記載或者有所夸大,但印證胤祥一生的行止,和他死后被追謚為“賢”來看,他在為人之道上,無論是對父母、對兄長、對臣民,都很符合儒家傳統(tǒng)推崇的典范。試問這樣的一個懂得禮教的皇子怎么能夠得不到康熙的寵愛呢?
(二)經過系統(tǒng)教育,加上本人的勤奮努力,才華橫溢,胤祥能文能詩,書畫俱佳??滴跛氖荒?1702),玄燁南巡,皇太子胤礽、皇四子胤禛、皇十三子胤祥隨駕。某日,玄燁在行宮召集大臣和皇子們研習書法。玄燁一時興起,談起自己習練書法的體會:“學書須臨古人法帖,其用筆時輕重疏密,或疾或徐,各有體勢。宮中古法帖甚多,朕皆臨閱。”說罷,他意猶未盡,又親書大字對聯(lián)當場展示。隨即,他邀請眾人觀賞皇四子胤禛和皇十三子胤祥書寫的對聯(lián),據說,諸臣環(huán)視,“無不歡躍欽服”。如此驚嘆的舉動,自然有阿諛逢迎的成分,但兩位皇子擅長書法確是事實。這一年,胤祥17歲,已學習書法多年,如果不是心里有底,玄燁又怎么會讓他同皇兄一起當場獻技呢?
(三)胤祥繼承了滿洲人的傳統(tǒng)技藝,騎馬射箭樣樣精通。有記載提到,他“精于騎射,發(fā)必命中”。有一次出巡狩獵,一只猛虎突出林間,他神色不動,手持利刃向前刺之。見者無不佩服他的神勇。如此勇武,如此不忘本的子孫,想要不受到康熙的寵愛都難??!
二、是牽連還是罪有應得?是替人頂罪還是遭人嫉恨?
如此優(yōu)秀如此受寵愛的皇子,本應該在年長時大富大貴封王晉爵,可是歷史總是留給人們無法理解又無法解釋的撲朔迷離??滴跛氖吣辏患痼@康熙朝乃至整個中國歷史的廢太子事件徹底的改變了康熙的眾位皇子的命運。
清朝入關前,皇位繼承實行推舉制??滴醯坌钜彩菐捉浿苷鄄疟欢樗镁?,幼年臨朝又受到輔政大臣的約制。所以他成年后,鑒于歷史上的教訓,決心另辟蹊徑。當時他可以借鑒的,仍是漢族統(tǒng)治者立嫡立長的做法。
康熙十四年(1675),玄燁下詔冊立剛滿周歲的嫡長子胤礽為太子。詔諭說“正位東宮”“以重萬年之統(tǒng),以系四海之心”。太子胤礽生于康熙十三年五月,當時只有2歲(周歲1歲)。他的母親赫舍里氏,是輔政大臣索尼之孫,領侍衛(wèi)內大臣噶布喇的女兒,康熙四年冊為皇后,生胤礽當日死,謚仁孝皇后。玄燁深知太子關系重大,為了使他將來繼承大位,精心培養(yǎng),殫精竭慮。
然而,胤礽稍長,卻越來越使玄燁感到失望。
第一,胤礽自幼得父輩恩寵,侍臣阿諛,養(yǎng)成任性驕縱的作風,對父皇亦少敬意。玄燁和胤礽之間首次顯露嫌隙,是在康熙二十九年(1690)七月。玄燁出塞遠征噶爾丹時,中途得病,傳信叫胤礽到行宮相見。見面時,胤礽毫無憂戚之色,對父親的健康漠不關心,使玄燁很不高興。
第二,玄燁生活節(jié)儉,從不妄用濫取,胤礽卻奢侈貪婪,甚至依仗皇太子身份派人向地方官敲詐勒索??滴跛氖?1707)玄燁帶胤礽南巡,江寧知府陳鵬年在主辦行宮事務中供奉簡樸,又無禮儀饋贈,胤礽大怒,竟要將陳處死。
第三,玄燁待人寬和,胤礽卻任意凌虐臣屬,甚至連親貴也隨意撻辱。胤礽在諸皇子中地位優(yōu)越,恣意妄為。當然,同輩兄弟出于忌恨,撥弄是非,也促使了胤礽與父親關系的惡化。
從玄燁一方講,立儲受挫也有自身原因。他22歲時冊封皇太子,未免操之過急。盡管為樹立太子威信和培養(yǎng)從政能力煞費苦心,卻未注意在制度上防止皇儲越分,形成對皇權的干擾。比如在禮儀上,一開始就規(guī)定,皇太子服御諸物俱用黃色,一切儀注幾乎與皇帝相同。玄燁事后總結說,胤礽“驕縱之漸,實由于此”。他又規(guī)定,每逢慶典,大臣們朝拜皇帝后,需往東宮行禮。這些優(yōu)遇,反而助長了太子的驕縱和非分之想。加上一些阿諛奉承之輩麇(qún)集太子周圍,為其出謀劃策,逐漸形成所謂“太子黨”,使玄燁感到皇權受到威脅。
最終促使玄燁決心廢黜胤礽的是兩件事。
第一件:胤礽失寵后,引舅氏索額圖為靠山。索額圖是開國勛臣索尼子,胤礽母親的叔父,任大學士、領侍衛(wèi)內大臣多年,康熙四十年(1701)以老乞休,但在朝中仍擁有強大勢力。索額圖是太子胤礽最倚信的支持者,朝廷中索額圖黨逐漸演變?yōu)椤疤狱h”??滴跛氖晡逶拢瑩黝~圖家人告發(fā),索額圖“背后怨尤,議論國事”,又發(fā)現(xiàn)助太子“潛謀大事”。索額圖交宗人府拘禁,后死于獄中。玄燁與胤礽的矛盾日益深化。
第二件:康熙四十七年(1708)五月,玄燁率領諸皇子行圍塞外,皇十八子胤祄(xiè)病重,留中途調理,不久病情惡化,玄燁回鑾臨視,非常憂戚。胤礽對弟弟病危卻無動于衷,毫無友愛之意,玄燁對他加以責備,胤礽反而大發(fā)雷霆,任意撻辱隨行諸大臣侍衛(wèi)。甚至每夜窺伺玄燁所居幔城,使玄燁驚懼不安。九月初四日,玄燁宣布將胤礽廢斥拘禁。隨后,玄燁召諸皇子入乾清宮,宣布:“諸阿哥中,如有鉆營謀為皇太子者,即國之賊,法斷不容?!钡?,胤礽廢后,太子虛位,希冀儲位的諸皇子競爭紛起,爭斗更加不可遏制。
諸皇子各自結納權臣,招納門客,植黨互斗。長子胤禔系惠妃那拉氏所生,不得立為太子,因此心忌胤礽。等胤礽被廢,胤禔便黨同皇八子胤禩,向玄燁奏稱,相面人張明德言皇八子當大貴,并說:“今欲誅胤礽,不必出于皇父之手?!毙钫鹋馑皟搭B愚昧”?;嗜迂缝沓藱C揭發(fā)胤禔曾用喇嘛魘術謀害胤礽。玄燁命將胤禔革爵幽禁,張明德等凌遲處死。又傳諭:如有人稱譽胤禩,必殺無赦。胤禩被革去貝勒,成為閑散宗室。
愛新覺羅·胤祥影視劇形象
玄燁廢胤礽時,曾說他“似有鬼物憑之者”。胤礽被魘咒事揭發(fā)后,玄燁釋放胤礽,并說他病情好轉,“亦自知有罪”。當時,諸皇子間儲位之爭已達到白熱化的程度,甚至連當朝的宗親大臣也卷了進去,此情此景令玄燁感到震驚。他斟酌再三,決定復立胤礽為皇太子。
康熙四十八年(1709)三月玄燁舉行大典,宣告復立胤礽為太子。同時對其他皇子加封晉爵,這種面似調和的做法實質上只不過是增加其他皇子的實力以便可以起到限制皇太子的作用,然而康熙卻萬萬沒有想到,他看似明智的做法恰恰加劇了皇子間的爭儲爭斗!與此同時已經遭到一次被廢的皇太子不僅沒有吸取教訓收斂自己的行為反而愈演愈烈。無奈康熙玄燁不得已,于康熙五十一年(1712)十月將其再次廢黜禁錮。
以上,就是康熙兩次立儲的大致經過?;剡^頭來,再說胤祥失寵原因。有關答案,只在兩種私人著述中留有蛛絲馬跡。
第一,雍正年間蕭奭(shì)在 《永憲錄》中記載,康熙四十七年九月,皇十三子胤祥“因廢東宮事波及,削爵”。在康熙四十八年以前,皇九子以下的皇子因年齡小,還沒有封號,所謂胤祥“削爵”,與事實不符。那么,胤祥與廢太子事件有牽連,是否可靠呢?所幸這并不是孤證。
第二,乾隆年間皇八子胤禩的后嗣弘旺在《皇清通志綱要》中寫道:“(康熙四十七年)九月,皇太子、皇長子、皇十三子圈禁。”“十一月,上(玄燁)違和,皇三子同世宗皇帝、皇五子、皇八子(原注:先君)、皇太子開釋?!边@一記載足以說明:在康熙四十七年即康熙帝第一次廢黜皇太子的同時,曾將皇太子胤礽、皇長子胤禔、皇十三子胤祥一同圈禁。而在此前后,被圈禁的還有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即后來的世宗皇帝)、皇五子胤祺、皇八子胤禩。也就是說,從皇長子到皇八子,除皇六子早逝不計外,只有對立儲一事漠不關心的皇七子胤祐沒被圈禁。但是兩個月后,康熙帝就以身體不好為由,把除皇長子胤禔、皇十三子胤祥以外的諸皇子都放出了。
這個記載看似沒有什么錯誤,許多歷史學者在談及胤祥遭禁的問題上也經常引用這個記載,原因自然明確不過:本書的作者是胤禩的后嗣,他是皇室內部成員,他的記載當然是要比其他的史料更真實了。但是仔細想其實到未必。
從弘旺的《皇清通志綱要》所記載的關于康熙駕崩雍正登基的過程來看
《皇清通志綱要》記載:十一月初十,上幸南苑,不豫,回暢春圓,十三日甲午戌刻,上升遐。
此種記載與當時的《清圣祖實錄》以及《永憲錄》的記載雖然在康熙病死的日期上一致,但是在康熙何日生病上卻產生了沖突。我們雖然不可以斷定弘旺的記載是錯誤的,但是這確實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他的記載確實存在一些另人懷疑的地方。
從弘旺的身份看
據《愛新覺羅宗譜》載,胤禩之子弘旺于“康熙四十七年戊子正月初五日寅時生。康熙朝大的歷史政變也恰恰發(fā)生在他出生的這一年。但是當時他畢竟只不過是不到周歲的嬰孩。他的記載也當然不是他目睹的,多半都是道聽途說來的。
現(xiàn)在在分析一下他所處的成長環(huán)境,弘旺的成長期是在父親胤禩與其他眾皇叔皇伯的爭斗下度過的,為了奪取勝利,這個期間皇子們難免要制造一些詆毀對方的言論,弘旺耳濡目染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雍正登基以后,視胤禩為自己最大的政敵,最后將胤禩囚禁,而在囚禁過程中胤禩死于非命。身為胤禩的兒子,眼睜睜的看自己的父親被自己的皇伯害死,他會心甘嗎?他的這本看似真實得不能在真實的書,會不會因為這種父仇的不共戴天而故意歪曲史實呢?
所以他關于康熙朝皇子爭儲的這段記載只能作為參考,不足以另人信服。
從上述記載可以得知:自康熙四十七年九月,胤祥似乎因卷入廢儲事件遭到囚禁,時年23歲。由于史料的缺乏,仍有若干疑點:
第一,胤禛、胤祥同被圈禁,是否說明他們在爭儲活動中已結為一黨?有幾種推測:一是他們替廢太子說了話,被視為太子黨受到懲處;二是康熙帝擔心年長諸皇子謀變,所以把他們暫時圈禁;三是諸皇子各結黨羽,彼此明爭暗斗,惹惱了玄燁,干脆一同懲戒。四是胤禛、胤祥在爭儲活動中結為一黨。
第二,胤禛、胤祥同被圈禁,為何結局不同?胤禛被圈禁后不久放出,第二年康熙帝復立胤礽為皇太子時,他還搭了順風車,由貝勒晉封親王。與胤禛同時晉封的,還有另外幾位皇子,包括胤祥的弟弟、皇十四子胤禎,但胤祥卻被繼續(xù)圈禁。什么原因使胤祥遭此重懲?有人推測:胤祥同胤禛結成一黨,卷入了儲位之爭。兩人被圈禁后,胤祥為了包庇胤禛,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胤禛很快獲釋,本人卻繼續(xù)被監(jiān)禁。持這種推測理由如下:
其一,胤祥、胤禛自幼關系密切,在扈從父皇巡幸的過程中,胤祥常以詩詞、書札寄懷,胤禛為之收藏,僅詩就有32首之多。
其二,胤祥受胤禛母親德妃長期呵護,感情非同一般。
其三,知恩圖報,符合胤祥一貫的為人標準。
其四,正因為胤祥在關鍵時刻幫了胤禛一把,胤禛才會在即位伊始,把連低級爵位都沒有的胤祥一下子超拔為親王。
但是這樣的理由似乎顯得十分的牽強:
從雍正的本身的性格來看
雍正本人按照康熙的話來說就是“喜怒不定”,同時他還是個睚眥必報、敢作敢為的人,這一點可以從他對政敵的態(tài)度就可以看出。他將皇八子允禩、九子允禟、十子允、十四子允四弟囚禁。允禟、允禩均被削宗室籍,并令其改名為“塞思黑”、“阿其那”。皇長子允禔、廢太子允礽自康熙朝被囚禁,至雍正朝幽死。還有雍正即位以后將輔助他登上大寶的兩位重臣——隆科多、年羹堯處死。以上可見雍正他并不是個心念舊恩的人,換種思維來想,如果胤祥早年真的和雍正有過陰謀,試想雍正怎么能夠會因為胤祥是自己的兄弟而放過這個對自己的“不光彩”的過去了如指掌,并且有可能在言論上對自己產生威脅的人呢?
從胤祥本身來看
其一,胤祥封王后,雍正帝要按親王冊封慣例,賜銀23萬兩。但胤祥謙謝不要,最后接受了13萬兩。雍正帝又要照例支給他六年官物,胤祥固辭不受,胤禛加恩,將他兼管的佐領改為私屬,并多賞給侍衛(wèi)和親軍,以示優(yōu)寵。
其二,在他的親王爵外,又加封一郡王爵,允許他在諸子中指封。胤祥堅辭不受,就給他增加了俸銀一萬兩。
其三,雍正帝把胤祥的功績和品行概括為八個字,即忠、敬、誠、直、勤、慎、廉、明。親自把這八個字書寫匾額賜給胤祥。胤禛還對這八個字一一作了解釋:
胤祥的忠,是“公而忘私,視國事如家事,處處妥帖,能代朕勞,不煩朕心”。
胤祥的敬,是“小心兢業(yè),無纖毫怠忽”。
胤祥的誠,是“精白一心,無欺無偽”。
胤祥的直,是“直言無隱,表里如一”。
胤祥的勤,是“黽勉奉公,夙夜匪懈”。
胤祥的慎,是“一舉未嘗放逸,一語未嘗宣漏”。
胤祥的廉,是“清潔之操,一塵不染”。
胤祥的明,是“見理透徹,蒞事精詳,利弊周知,賢愚立辨”。
雍正帝說,在廷臣之中,做到“忠勤慎明”的不乏其人,而具備“敬誠直廉”的則很少,要眾臣向他效法。
其四,雍正八年五月,胤祥病亡。雍正帝悲慟異常,高度稱贊他:“事朕八年如一日,自古無此公忠體國之賢王。”賜謚號“賢”。雍正帝還諭命把忠、敬、誠、直、勤、慎、廉、明這八個字加在謚號之前。所以,胤祥死后的尊號特別長,全稱“忠敬誠直勤慎廉明怡賢親王”。在京西白家幢、天津、揚州、杭州等各處,還建立了怡賢親王祠,供人們祭祀。與此同時,因祭奠胤祥而姍姍遲來的皇三子胤祉卻被雍正削去王爵囚禁了??v觀中國歷史,因為參加弟弟的葬禮出錯而被革爵圈禁的皇室成員又有幾人呢?
其五,胤祥原名因避胤禛諱已改為“允祥”(胤禛稱帝后其兄弟名字的首字均由“胤”改為“允”),至此胤禛詔令恢復原名,以示與其他諸兄弟區(qū)別。這是有清一代臣子不避皇帝諱的唯一事例。
其六,胤祥死,由其第七子弘曉襲怡親王爵。原來他拒辭不受的另一郡王爵,則封其第四子弘皎為寧郡王。另外,胤祥第三子弘暾(tūn)早歿,生前未受封,雍正帝破例命從弘暾親侄內擇一人為承嗣,襲封貝勒。
其七,提高胤祥園寢規(guī)格。親王園寢原有定制,且胤祥生前已親繪塋圖,并叮囑家人不得逾制修建。雍正帝認為,以他的豐功偉績,園寢如循親王常制,于心不忍,便將其塋制加以提高。
以上種種殊榮其實并不是單單的兄弟手足之情就可以解釋的。
第一,說到忠,胤祥對雍正帝,可謂忠貞不貳。胤禛即位初,朝廷內部的權力關系錯綜復雜,胤禛的皇位還沒有坐穩(wěn)。在這種情況下,他任命胤祥與貝勒允禩、大學士馬齊、尚書隆科多四人為總理事務大臣。允禩曾是胤禛政敵,馬齊曾為之聲援,胤禛出于策略需要才將其置于高位。隆科多因擁戴新君受到重用,不久又被剪除。四人中,胤祥是雍正帝最倚信的大臣。后來,雍正帝回憶這段詭譎多變的時期,言語間相當感慨:“輔政之初,阿其那(允禩)包藏禍心,擾亂國是;隆科多作威作福,攬勢招權。實賴王(怡親王)一人挺然獨立于其中,鎮(zhèn)靜剛方之氣,俾奸宄不得肆其志?!必废樵陂L期受到壓抑和冷落之余,能得到雍正帝的器重和厚待,自然感恩戴德,全力圖報。
第二,說到敬,胤祥處理工作,可謂認真負責。康熙后期,官吏貪污,錢糧匱乏,國庫空虛。雍正帝面對歷年戶部庫銀虧空的窘迫狀況,把整理財政、清查賦稅作為當務之急,在胤祥主持下,進行了大規(guī)模清理錢糧虧空活動。從雍正元年至三年,各地題奏歷年錢糧虧空案件有100余起,累計虧空錢糧2300多萬兩。為了追補虧空,他制定了一系列措施,嚴令虧空官員完納賠補。對違法的王公貴族同樣嚴懲不貸。康熙帝第十二子履郡王允祹、第十子敦郡王允均被勒令追索虧空,以致被抄家。為此,胤祥還背上了“過于苛刻”、“過于搜求”的罵名。由于他秉公辦事,不徇私情,國家財政很快有了起色。
第三,說到誠,胤祥待人接物,可謂秉持原則。他從為國舉賢的大局出發(fā),向雍正帝推薦優(yōu)秀人才??滴醯鄣谑咦釉识Y,曾被胤禛視為允禩同黨,命他看守陵寢,不予重用。胤祥覺得十七弟“居心端方,乃忠君親上、深明大義之人”,奏請起用。雍正帝接受他的意見,晉封允禮為果郡王,后晉親王。允禮先后管理理藩院、工部、戶部、宗人府,辦理苗疆軍務,均取得突出政績。后來官至直隸總督的李衛(wèi),原只是戶部郎中,皇帝對他并不了解,胤祥覺得此人“才品俱優(yōu),可當大任”,極力保舉,使其脫穎而出,成為最受胤禛器重的股肱重臣。
第四,說到直,胤祥為人坦蕩,敢于直言進諫。雍正帝用年羹堯主持青海軍事,隆科多從中作梗,阻撓他成功。胤祥向雍正帝奏言:“軍旅之事,既已委任年羹堯,應聽其得盡專閫(kǔn) 之道,方能迅奏膚功?!庇赫勐犃怂脑?,不從中掣肘,青海迅速平定。
第五,說到勤,胤祥輔政8年,可謂勤于任事。直隸水系龐雜,水澇災害頻仍。尤其永定河水,一經泛濫,如野馬脫韁,為害最甚。雍正三年直隸大水后,胤禛決心防治水患,任命胤祥總理京畿水利。胤祥和大學士朱軾共同實地查勘后,提出興水利,開引河,疏河道,浚水淀,筑減水壩,開入海直河等建議;并請設置營田水利專官,募農耕種。均奏準實行。直隸水利興建后,水患有所減少。胤祥有關京畿河務的奏疏,編為《怡賢親王疏鈔》,由吳邦慶輯錄,后收入道光年間刊行的《畿輔河道水利叢書》。
第六,說到慎,胤祥不僅有功不傲,而且功越高越謹慎。他自幼與胤禛交往,對他的為人和秉性了如指掌。目睹胤禛坐上皇位后,對政敵報復毫不手軟,也促使他對雍正帝始終保持謙抑的態(tài)度。這正是胤祥寵眷不衰、得以壽終正寢的要訣。對雍正帝賜予的各種獎賞和殊譽,他從來是能辭就辭,能推就推,實在推不掉的,謹慎接受。這一點,前面已經談到。
第七,說到廉,胤祥為政,可謂自奉清廉。他主管財政,錢糧過手無數,稍有貪心,子孫就會享用不盡。可是他卻公私分明,嚴于律己。胤祥平時衣食力求節(jié)儉,病危時,就身后事一一囑咐:殯殮“只用常服,一切金玉珠寶之屬,概不可用”。他親自畫出墳院圖,叮囑王妃及諸子說:“不要違背我的話,超越以往的定制?!?/p>
第八,說到明,胤祥審案,堪稱善辨真?zhèn)?。他主持審理大案數十次,每次審理,疑犯口供都會牽連到許多人,胤祥總是慎重從事,不輕下斷語。他總結審獄的經驗說:審案的原則,先觀察其(疑犯的)言語表情以洞悉真?zhèn)?,假設用誠心去打動他,用合理的推斷去折服他,沒有得不到實情的。如果一概刑訊逼供,刑杖之下,何求不得?但這又使冤案難以平反啊。雍正帝命人把胤祥的這席經驗之談刻在木板上,高懸在公堂上。
可見胤祥的名聲和地位根本不是憑借與雍正的私人關系而得到的。那確確實實是他依靠自己的能力、忠誠、清廉打造的。
如此看來胤祥包庇胤禛被囚禁的論斷就顯得十分的蒼白無力了。
第三,胤祥被圈禁的時間究竟有多長?對此,從清朝的官修史書到民國初年修成的《清史稿》,均無只言片語。從康熙四十七年(1708)九月胤祥被圈禁,到六十一年(1722)正月他兀然出現(xiàn)在政壇中心,這中間的14年,在他的生命史上完全是一片空白。造成這種情況的唯一解釋是:胤禛即位后刪除了一切于己不利的文字,其中包括胤祥的相關記載。人們不禁會問,胤祥被圈禁了多長時間?一年,二年……還是若干年?這又是一個難解之題。
對于這個問題,胤祥的圈禁時間不會是十幾年,最多不過是一兩年,也有可能是同其他的皇子一起開釋的,只是因為作者的疏忽或是其他別的原因而沒有留下記載而已。
針對這個問題,因為史料的記載缺失,沒有在任何史料上有明確的記載。但是,最近在翻看馮爾康的《雍正傳》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以下的記載。用這樣的記載推測胤祥囚禁的時間問題應該不無道理。
《雍正傳》在談及康熙末年皇三子——胤祉在皇子爭斗問題的時候,有如下的記載:“康熙五十二年(公元一七一三年),康熙命令他(胤祉)負責修輯律呂、算法諸書,在暢春園蒙養(yǎng)齋開館……開蒙養(yǎng)齋館,皇帝重視,對它的主持人胤祉,人們自然要刮目相看。開館那一年,朝鮮君臣論清朝政事,有人說‘十三王、第三王又稱以撫軍監(jiān)國’?!?/p>
第三王指的就是胤祉,這當然不會錯,那么十三王指的是誰呢?如果按照排行來推測,十三王當然是指胤祥。我們可以從朝鮮的歷史來推測出,朝鮮高麗王朝,稱皇帝的兒子為王,第幾子就稱為第幾王,即便是稱沒有爵位的皇子也是如此。所以,這里所說的十三王指胤祥應該不會錯了。胤祉未作過撫軍監(jiān)國,胤祥當然也沒有。但是外間如此流傳,足見他們曾名播遐邇。這同樣也說明,胤祥在這一時期,雖然沒有爵位,但是他在當時朝廷的作用還是很重要的。所以可以大膽的斷言,胤祥的囚禁時間最長不會超過五年。
在從其他的角度推測胤祥的囚禁問題:
雍正初期用人當然要用自己信的過的人,最重要的還要是有“人脈”、有一定政治基礎的人。只有這樣他才可以通過任用的人達到拉攏文武百官打破政敵所結黨羽的目的。從后來的種種跡象表明,胤祥恰恰就是起到這種作用的人,所以胤祥的圈禁時間不會很長。
歷史的記錄不是流水帳,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名垂青史的。如果胤祥被牽涉到康熙第一次廢太子事件中,那么即便是他后來開釋,康熙也會對他有所提防,這種提防不僅表現(xiàn)在不封爵,而且還應該表現(xiàn)在差事和對胤祥的語言上。差的事情少了,被記錄的機會自然也就小了,在加上雍正上臺后對那段歷史的改動,很有可能就刪除了胤祥的相關記載。
有人不禁會問,既然康熙因為廢太子而傷透了心,那為什么又封了其他的皇子呢?是他存心和胤祥過不去還是胤祥本身犯了很嚴重的錯誤呢?從胤祥在康熙四十七年以前以及雍正時期的表現(xiàn)來看,他定不會是個不忠不孝不賢不能的人。試想,父子之情怎么會輕于兄弟之義,所以胤祥斷然不會做出令皇父傷心動情的事情。換種思維來想,如果胤祥是個連生父都背叛的人,在那個以“君為臣綱,父為子綱”的道德為用人基本標準的封建社會里,雍正怎么可能會任用這樣的人呢?
這樣就只剩下最后一種可能,康熙對胤祥是存心的。那么他的意圖目的究竟何在呢?
胤祥心地善良、忠誠, 康熙的心里自然有數,在那個爭儲斗爭日益白熱化的時期, 無論結果怎么樣康熙都不得不為自己和后代帝王找一個可以輔助的忠臣良將, 所以這個與世無爭、友愛兄弟、誠孝皇父的十三皇子——胤祥自然就成為合適的人選。他不給胤祥封爵, 胤祥就不 會受到其他兄弟的攻擊,這樣胤祥就可以得到保全。至于囚禁,在那場皇權與儲權的爭斗中有哪個成年的皇子沒有受到牽連呢?只是因胤祥突然在康熙六十一年的政壇出現(xiàn)而書中沒有開釋的記載就斷定胤祥被禁十幾年,似乎過于兒戲了。
康熙晚年,(皇八子胤禩的黨羽越來越強大,(這使康熙不 得不妨胤禩逼宮,他也更加需要有人在他的身邊以防止不 測的事情發(fā)生。所以這樣看來他不 給胤祥差事, 只是讓他留在自己的身邊也并不是絕對不 可能的。這樣一來,在加上前面第二點說的,胤祥康熙四十七年——六十一年之間的空白也就可以解釋了。
再談雍正的繼位的問題, 雖然“雍正的繼位”同 “太后下嫁”、“順治出家”被列為“清初三大疑案”, 但是近年來,隨著雍正繼位合法性的日益明朗化, 我們不得不 回頭重新的審視一下當年康熙對雍正的態(tài)度。有不少歷史學家認為康熙一直沒有看中胤禛, 但是這些只不 過是一種推測, 當時究竟康熙怎么看待胤禛,是不 是很早就有意思將皇位傳給胤禛,除了康熙本人以外沒有人知道。如果康熙對胤禛早有好感, 為了推這個敢作敢為、不 徇私情卻“人脈”平平的“冷面王爺”上臺,那么他以壓制的方式為胤禛培養(yǎng)忠臣似乎就更合理了。
愛新覺羅·胤祥影視劇形象
陷害胤祥的人是?
康熙四十七年,胤祥遭到圈禁,直至康熙末年而未有起色。雍正元年,他由一個沒有任何爵位,沒有任何權勢,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阿哥,平步登青云,成為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怡親王,大清朝歷史上響當當的“鐵帽子王”,這種貴與賤,榮與辱的天壤之別,時時刻刻都在困擾著當代的歷史學家。再加上雍正即位的種種謠傳,使得他的榮辱成為了至今沒有解開的謎團。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給了他這樣可歌可泣的命運呢?
因為沒有找到相關確切的史料,筆者只能憑借著相關的信息,作一些大膽的猜想。
胤祥的悲劇可能源于三阿哥——胤祉。
當年是他把大阿哥——胤褆詛咒皇太子的實情告訴給康熙皇帝的。在告知的過程中,他除了說胤褆詛咒外又可能說些什么呢?他會不會借著這個機會對和自己有過結的人下手呢?
康熙三十八年,胤祉被封為郡王,但是由于他在胤祥的母親去世時侯的不敬行為兒很快的悲削去了王爵,試想一下他好辛苦才得到的王爵,只因一點點在現(xiàn)代人看起來不關緊要的小節(jié)而失去,他的心里能不怨恨嗎?當他找到一個可能打擊胤祥的機會時,他又怎么肯輕易放過呢?
在聯(lián)系雍正八年,胤祥去世時侯的事,胤祉卻因同樣的原因遭到了圈禁,這兩次看似相同的遭遇難道就只是巧合嗎?
當然,這只是筆者的假想而已,雖然有些戲說的成分,但是卻也可以作為今后研究此段歷史的一個方向,因為歷史的發(fā)展本身就是在演戲一樣,什么樣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