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證 林黛玉與北靜王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曹雪芹所著的《紅樓夢》實屬是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但是曹雪芹還沒有寫完就仙逝讓人唏噓,高鶚續(xù)寫的后40回讓世人并不是很滿意,按照分析來說可能林黛玉與北靜王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垂倌憧蓜e慌,且聽我細(xì)細(xì)道來。
北靜王才是這正的神瑛侍者轉(zhuǎn)世
認(rèn)真讀原著,“以本為本”書中種種其實都在不斷暗示讀者:北靜王水溶才是真正的神瑛侍者轉(zhuǎn)世,林黛玉與北靜王才是天造地設(shè)!《枉凝眉》首句:“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泵髅靼装姿高@兩個人正是來自該段風(fēng)流公案?!跋奢狻笔墙{珠草黛玉,“美玉”簡稱為“瑛”,正是絳珠草要報恩的神瑛侍者。
在《紅樓夢》里,唯一被用“美玉”兩個字形容過的男子只有水溶,曹雪芹寫他“面如美玉”,而水溶出身高貴,從外在至談吐再至涵養(yǎng),十分完美,稱其為“美玉無暇”名副其實?!耙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彼艿拿掷锴『糜小八弊?“月”出自古詩“梨花院落溶溶月”,老曹喜歡借字或隱字,用“月”字代替了“溶”字,水中月就是“水溶”。
“鏡中花”指曾寫詩以花自喻的林黛玉與北靜王,又有后文“菱花鏡中形容瘦”。水月鏡花亦是指二人的姻緣難以長久。這兩個關(guān)鍵點,基本上的指向都是北靜王水溶。
黛玉住的瀟湘館院子里遍植翠竹,她又愛哭,探春便給她起了個雅號“瀟湘妃子”——“瀟湘”與“水”有關(guān),“妃子”是只有嫁予王室的女人才能用的稱號,連綴起來就是“水氏王爺?shù)腻印?。而瀟湘館的原名偏偏叫“有鳳來儀”,只有皇族的妃嬪才能稱之為“鳳”,所以脂硯齋在這里批:“果然,妙在雙關(guān)暗合?!边@樣一來,探春掣花簽時,眾人笑道的“我們家已有了一個王妃,難道你也是王妃不成?”里所說的王妃就不是指元春,而是暗指林黛玉與北靜王的結(jié)合。
《枉凝眉》道出林黛玉的婚戀生活
林黛玉從蘇州葬父歸來,寶玉忙不迭把前兩天北靜王水溶贈的鹡鸰香串拿出來“珍重”送她,可是林黛玉卻擲而不?。骸笆裁闯裟腥四眠^的!我不要他?!边@個節(jié)點其實是一個起點,黛玉婚戀之路的起承轉(zhuǎn)合就此啟動。轉(zhuǎn)贈這樣的事寶玉干了不止一回。曹雪芹用心良苦,從轉(zhuǎn)贈串珠開始,已在把林黛玉與北靜王故事一點一點慢慢堆織。針對林黛玉不收串珠,脂硯齋在后面批道:“略一點黛玉性情,趕忙收住,正留為后文地步?!?/p>
思維縝密處處伏筆的老曹,從不寫廢話,每一個人的出場每一句話的道出都不會無緣無故,空穴來風(fēng)。關(guān)于水溶,曹雪芹一定會濃墨重彩地寫。第一首曲子《終身誤》描述的正是是寶釵嫁給寶玉,陷入貌合神離的婚姻;判詞第二句“堪憐詠絮才”指黛玉,而對應(yīng)的第二首曲子《枉凝眉》便是黛玉婚戀正傳。
統(tǒng)認(rèn)為曲子里寫的正是是寫寶玉和黛玉之間的事,換言之就是認(rèn)為寶玉即神瑛侍者,這不通,因為寶玉根本不是“美玉”,“美玉”另有其人。
第一回里說得很清楚:寶玉的前身就是一塊女媧補天剩下來的石頭,他苦苦央告僧道兩個神仙幫他投一次胎,去富貴溫柔鄉(xiāng)里享受幾年。那兩位才作法把這塊巨石真身幻成一塊扇墜大小的玉石,正反面都刻上字來抬高他的身價,稱呼他為“蠢物”。這塊石頭的故鄉(xiāng)在大荒山青埂峰下,和仙界差了十萬八千里。第五回寶玉初次隨警幻去太虛幻境時,幾個仙姑還抱怨警幻:不是說去接絳珠妹子么?怎么把這“濁物”接來了?和那兩位僧道對他的稱呼類似。
如果他真是神瑛侍者,那幾個仙姑見是故人來,怎么會那么嫌棄?連高鶚都弄錯了,在偽續(xù)的第116回,他寫賈寶玉回到太虛幻境,仙姑們稱寶玉為“神瑛侍者”。大錯特錯不說,還誤導(dǎo)了后來者。主角都搞錯了,關(guān)系當(dāng)然難以自圓其說,各種解釋都似通非通,引出不少口水仗,專家們考證的、索引的忙著各說各話,不斷派發(fā)各種新的論斷,連劉心武先生都加入進(jìn)來,他認(rèn)定了這曲子寫的不是寶玉和黛玉,卻認(rèn)做是妙玉和湘云。沒搞清楚“美玉”是誰,難怪紅樓夢后四十回大結(jié)局研究就此陷入迷宮,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林黛玉與北靜王婚后并不開心
黛玉與北靜王最后雙雙失意枯槁,蕩舟湖上。黛玉從揚州到賈府,可謂受盡了寄人籬下的寂寞和委屈,當(dāng)見到瀟灑清雅的北靜王之后一定是眼睛一亮,恍如前世?;楹蟊膘o王對她也必然是百般寵愛,就像神瑛侍者對待絳珠仙子一樣,“日以甘露灌溉”。婚后北靜王對她也必然是百般寵愛,就像神瑛侍者對待絳珠仙子一樣,“日以甘露灌溉”。但時下畢竟已是末世,不是盛世,更不是傳說中的仙境,他們琴瑟和諧的日子僅僅持續(xù)了很短的一段時間。
北靜王終因過于正直清廉,遭到了奸臣的攻擊誣陷,一落千丈?!坝駧Я种袙臁奔措[喻他們的官爵將被掛銷,如玉帶掛在枯木上,難以為繼。這其中的“兩株枯木”也意味著北靜王的性格像黛玉一樣脆弱,經(jīng)不起風(fēng)雨侵襲,很快將失意枯槁。黛玉則是終日相對無言、以淚洗面,哀怨自己,感恩夫君,直到淚盡枯槁。所以,真正的還淚是發(fā)生在這段時間的,黛玉的眼淚真正是為北靜王而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