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武帝的另一面 劉徹的后宮和他的同性情人
漢武帝劉徹(前157年-前873)，是景帝第十子，漢朝的第七位皇帝，他母親是孝景皇后王娡。劉徹于7歲時被冊立為太子，16歲登基，在位達54年，是滿清康熙以前在位最長的中國皇帝。
武帝在實際掌握權(quán)力后進行了多項大刀闊斧的改革，深遠地影響著后世的中國。他開拓了漢朝最大版圖，先后在秦朝故土吞滅了東甌國、南越國、閩越國，及衛(wèi)滿朝鮮及夜郎國等等，繼秦朝后再次拓展了中國疆域;同時兩次派遣張騫出使西域，開辟絲綢之路，將帝國不論在民生、經(jīng)濟、文化或者軍事上，都推上了空前的高峰，其在位期間被稱為漢武盛世，為縱貫漢朝的極盛時期。晚年窮兵黷武，又造成了巫蠱之禍，征和四年劉徹下罪己詔。
簡言之，武帝雄才大略，文治武功顯赫，和秦始皇并稱“秦皇漢武”，是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皇帝之一，漢武盛世也被后人視作中國歷史上的三大盛世之一。
這篇文章的重點不在于描述武帝的文治武功，而在于武帝鮮為人知的另一面：武帝的后宮和各色男性情人們。首先來看一下武帝的后宮。
孝武陳皇后，生卒年不詳，名不詳，東陽縣(今屬安徽天長)人。陳氏是漢武帝劉徹的第一位皇后。因志怪小說《漢武故事》及唐代類書《藝文類聚》稱其名為阿嬌，故后人稱其為陳阿嬌或陳嬌。其母親館陶長公主劉嫖是武帝劉徹的姑姑?！稘h書·外戚傳上》曰：“孝武陳皇后，長公主嫖女也。曾祖父陳嬰與項羽俱起，后歸漢，為堂邑侯。傳子至孫午，午尚長公主，生女。
陳氏于景帝年間嫁劉徹，為太子妃，建元元年(公元前140年)，被武帝立為皇后，《史記·外戚世家》：“初，上為太子時，娶長公主女為妃。立為帝，妃立為皇后”。，因后因無子失寵，加上涉嫌巫蠱被廢居于長門宮，約于公元前106年前后去世。
陳皇后晚境凄涼，甚至連她何時離世，都沒有確切的記錄，但也正因為如此，人們對她生有惻隱之心。“金屋藏嬌”、“千金買賦”等故事，也都有陳皇后的生平穿插其中。
衛(wèi)子夫，漢孝武思皇后，生年不詳，卒于公元前91年。衛(wèi)氏，字子夫(名不詳)，《漢書·外戚傳》曰：“孝武衛(wèi)皇后字子夫”，河?xùn)|平陽(今屬山西臨汾)人。衛(wèi)子夫是漢武帝劉徹第二任皇后，在位前后達三十八年，去世后，謚號“思”，她是歷史上第一位擁有獨立謚號的皇后。
衛(wèi)子夫本是平陽府歌女，那時候，稱為“謳者”。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因相貌極出眾，被平陽公主送入宮中，獻與漢武帝劉徹。此后，賢良淑德，逐步攀升，乃至于皇后，得武帝寵愛日隆，生下三女一男。后因“巫蠱之禍”，和其子太子劉據(jù)同一時期自殺身亡。
衛(wèi)子夫一生，為皇后三十八載，替武帝統(tǒng)掌后宮，賢良淑德。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衛(wèi)子夫一生雖未插手政事，但她的出現(xiàn)也將衛(wèi)青、霍去病、霍光引向歷史舞臺。武功則衛(wèi)青霍去病抵御匈奴內(nèi)侵、拓寬漢朝版圖。文治則霍光佐八歲幼主，廢昌邑昏亂，立孝宣中興，匡國家，安社稷。因她所興之人對武帝、孝昭、孝宣三朝做出了巨大貢獻及深遠的影響，光輝遠遠遮住了這個同時代至尊的女子。
司馬遷在《史記·太史公自序》中贊其“嘉夫(衛(wèi)子夫)德若斯”，便是對她一生兢兢業(yè)業(yè)的肯定。
李夫人，生卒年史冊未載，漢時中山(今屬河北定州)人，為武帝的寵妃。漢時著名音樂家李延年、貳師將軍李廣利之妹。李氏出身貧寒，全家人以通樂為生，父母兄弟均為藝人，能演奏出極美妙的樂曲?！妒酚?佞幸列傳》記載：“李延年，中山人也。父母及身兄弟及女，皆故倡也?！崩钍显谄疥柟鞲疄橹幷?歌者)時，班固在《漢書》贊她“實妙麗善舞”，后以年輕貌美，被平陽公主送入宮中，得侍漢武帝，獲封夫人，深得武帝喜愛，生昌邑哀王劉髆。李夫人在武帝心中地位極重，就算死后，也是以皇后之禮下葬，且被追尊為孝武皇后。
李夫人的美貌對漢語的發(fā)展也貢獻極大，贊美李夫人美貌的成語有：傾城傾國、 姍姍來遲、絕世佳人等。李夫人絕世美人的形象，影響了后世兩千多年。
鉤弋夫人趙氏(？-約公元前88年)，名不詳，河間(今屬河北)人，她是昭帝劉弗陵的生母?！妒酚?外戚世家》曰：“鉤弋夫人姓趙氏，河間人也?！薄稘h書·外戚傳》記載：“孝武鉤弋趙婕妤，昭帝母也，家在河間?！?/p>
武帝劉徹時常出宮巡狩。一次路過河間國(今屬河北)，武帝身邊掌占卜的人(望氣者)對他說，這個地方有個奇女子，于是皇帝下詔，搜尋這位女子，看看是不是真如望氣者所言?！稘h書·外戚傳》：“武帝巡狩過河間，望氣者言此有奇女，天子亟使使召之?！?/p>
隨行官員就找來了這個女子。女子雖然只有十多歲，但姿容俏麗，只是有個古怪的特征：雙手握拳，且天然如此，從來不曾伸開過。武帝把女子招到近前，只是伸手輕輕一掰，這少女的手就恢復(fù)了常人的模樣，手掌處有一只玉質(zhì)小鉤。隨后，武帝將其帶回皇宮，并且非常寵愛她，宮中稱其為“拳夫人”?！稘h書·外戚傳》：“既至，女兩手皆拳，上自披之，手即時伸。由是得幸，號曰拳夫人。”
太始三年(公元前94年)，趙氏生下兒子劉弗陵。
征和二年(公元前91年)，漢朝大案“巫蠱之禍”發(fā)生?；屎笮l(wèi)子夫、太子劉據(jù)蒙受冤屈而叛，不久后兵敗，皆自殺。漢武帝雖然患重病，但太子之位一直空著，各位皇子為爭太子之位而明爭暗斗的。
武帝有六位皇子，劉據(jù)自殺，齊懷王劉閎早夭，在這個時候，只剩下四個人可以繼任皇位：燕王劉旦、昌邑王劉髆、劉弗陵和廣陵王劉胥。
劉弗陵是這四人當(dāng)中最小的，卻成了這場爭斗的獲益者;最不可能接任皇位的小毛孩子，卻成了太子之位的唯一選擇。武帝認為年僅五六歲的劉弗陵身體好而且智商高，很像他少年之時，所以就特別的寵愛他?！稘h書·外戚傳》：“鉤弋子年五六歲，壯大多知，上常言‘類我’，又感其生與眾異，甚奇愛之?！?/p>
不過劉弗陵也有弱勢，武帝怕他年幼母壯，女主垂簾，重啟當(dāng)日呂氏外戚一族的禍端，在立劉弗陵之前，他的母親鉤弋夫人被賜死。這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立其子而殺其母、子貴母死的案例。
邢夫人和尹夫人，同為武帝的妃嬪。邢夫人，名娙娥，與另一位妃嬪尹夫人于同一時期受寵，武帝下詔她們不得相見，以免互相爭風(fēng)吃醋。尹夫人一日主動請求武帝，說希望看看邢夫人。武帝表面允許，但實質(zhì)上只是叫另外一個夫人裝扮一下，再帶幾十個侍婢，扮成邢夫人來見尹夫人。
尹夫人看了看那個假扮的“邢夫人”，說：“這不是邢夫人。”武帝十分奇怪，就問：“你為什么這樣說？”尹夫人就道：“看她的身貌體型，并不足以成為人主?！蔽涞壑缓昧钚戏蛉舜┢匠５囊路?，獨自前去探望尹夫人。尹夫人望見邢夫人，道：“這才是真的邢夫人?！蓖醋约翰蝗缫?。
王夫人，生齊懷王劉閎。
李姬，生鄂邑公主、燕刺王劉旦、廣陵厲王劉胥。另有夷安公主之母和蓋長公主(即鄂邑長公主)之母，史書沒有記載她們的姓名。
根據(jù)《史記》和《漢書》的描述，漢武帝其實是一位為雙性戀者。這種現(xiàn)象在漢朝皇帝中，尤其是西漢的皇帝中甚為普遍。據(jù)史籍記載，西漢的十五位皇帝中，有八位成年皇帝有男性情人。而武帝劉徹在這方面更是獨領(lǐng)風(fēng)騷，他相繼所寵幸的有美女、有男人。更為奇特的是，這些被武帝寵幸的男人和女人，竟然有或姐弟倆，或兄妹倆，或兄弟倆，可謂另類之“亂倫”。
《史記·佞幸列傳第六十五》記載：“今天子(武帝)中寵臣，士人則韓王孫嫣，宦者則李延年?！?/p>
武帝劉徹做膠東王的時候時，韓王的后人韓嫣與他一同學(xué)習(xí)而相愛。劉徹當(dāng)了太子以后，越發(fā)寵愛韓嫣?！稘h書·佞幸傳第六十三》：“武帝為膠東王時，嫣與上學(xué)書相愛。及上為太子，愈益親嫣?！眲丶次缓螅n嫣官職升為上大夫，當(dāng)時，韓嫣經(jīng)常和武帝同睡同起。武帝賞賜給他的錢財可以和鄧通相媲美?！妒酚?佞幸列傳第六十五》：“上即位，欲事伐匈奴，而嫣先習(xí)胡兵，以故益尊貴，官至上大夫，賞賜擬於鄧通。時嫣常與上臥起?！?/p>
一次，江都王劉非進京朝見武帝，武帝有令，他可隨皇帝到上林苑打獵。武帝出發(fā)前，先派韓嫣乘坐副車，帶領(lǐng)百十個騎兵，疾馳前往上林苑，偵查野獸的情況。江都王遠遠望見，以為是天子駕到，趴伏在路旁拜見，韓嫣卻打馬急馳而過。江都王非常憤怒，向皇太后哭訴到：“請準(zhǔn)許我把封國還給朝廷，到皇宮當(dāng)個值宿警衛(wèi)，和韓嫣一樣吧?！碧笥纱讼雍揄n嫣。
韓嫣侍奉武帝，可以隨意出入永巷。他和永巷中的宮女有了奸情，為太后所知。太后大怒，賜令韓嫣自盡。武帝為他向太后求情，但被太后拒絕，韓嫣自殺死了?！妒酚?佞幸列傳第六十五》：“嫣侍上，出入永巷不禁，以奸聞皇太后?；侍笈?，使使賜嫣死。上為謝，終不能得，嫣遂死。”
案道侯韓說是韓嫣的弟弟，也是武帝的男寵?！妒酚?佞幸列傳第六十五》：“而案道侯韓說，其弟也，亦佞幸?！薄稘h書?佞幸傳第六十三》：“嫣弟說，亦愛幸，以軍功封案道侯，巫蠱時為戾太子所殺?！?/p>
李延年的父母，以及他和他的兄弟姐妹，都是歌舞伎。李延年因犯法被施以宮刑，被派到狗監(jiān)任職?！妒酚?佞幸列傳第六十五》：“延年坐法腐，給事狗中?！崩钛幽晟靡袈桑瑫r常演奏曼妙的旋律，終于傳到皇帝的耳中，逐漸受到武帝的寵幸。《漢書?外戚傳第六十三》：“初，夫人兄延年性知音，善歌舞，武帝愛之。每為新聲變曲，聞?wù)吣桓袆??！崩钛幽晟朴谟衔涞鄣男囊廪k事，為武帝做歌配曲，甚得武帝歡心。
一日李延年為武帝起舞，獻歌唱到：“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武帝聽聞此歌，感慨嘆曰：“世間哪有你所唱的那種佳人”。武帝的姐姐平陽公主就順勢告訴武帝，歌中的佳人就是李延年的妹妹。李氏隨后得武帝召見，武帝見她果然是個絕色美人，由是深得寵愛。
李延年同武帝同臥同起，所受寵愛和韓嫣相似?！妒酚?佞幸列傳第六十五》：“與上臥起，甚貴幸，埒如韓嫣也?！睍r間一長，李延年驕縱放肆，漸漸和宮女有了不軌行為。其妹李夫人病死后，武帝慢慢不再寵愛他。后來李延年及其兄弟均被拘殺。
自此以后，武帝的男寵大都是外戚之家?！妒酚?佞幸列傳第六十五》：“自是之後，內(nèi)寵嬖臣大底外戚之家，然不足數(shù)也?！啊稘h書佞幸傳第六十三》：“是后，寵臣大氐外戚之家也?！?/p>
那么，外戚之家的什么人是武帝的新寵呢？《史記?佞幸列傳第六十五》接著說道：“衛(wèi)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啊稘h書佞幸傳第六十三》也有同樣的記載：“衛(wèi)青、霍去病皆愛幸，然亦以功能自進。”《史記?衛(wèi)將軍驃騎列傳》中也描述衛(wèi)青“大將軍為人仁善退讓，以和柔自媚於上，然天下未有稱也?！薄稘h書衛(wèi)青霍去病傳》也有同樣記載：“青仁，喜士退讓，以和柔自媚于上，然于天下未有稱也?！?/p>
但是史籍也明確指出，衛(wèi)青、霍去病并不是因為與武帝的親密關(guān)系而獲得名利，而是依靠自身的才華和功勛成為名將。
大臣金日磾(jin mìdī，匈奴人)的長子也是武帝的少年男寵?！稘h書霍光金日磾傳》記載日磾子“為帝弄兒，常在旁側(cè)。”此弄兒經(jīng)常和武帝戲耍玩鬧，長大后調(diào)戲淫亂宮女，為日磾所殺?！稘h書霍光金日磾傳》：“弄兒或自后擁上(武帝)項，日磾在前，見而目之。弄兒走且啼曰：‘翁怒?！现^日磾‘何怒吾兒為？’其后弄兒壯大，不謹，自殿下與宮人戲，日磾適見之，惡其淫亂，遂殺弄兒。弄兒即日磾長子也?！?/p>
由上所述，武帝劉徹寵幸的兄弟是韓嫣、韓說，兄妹是李延年、李夫人，姐弟是衛(wèi)子夫、衛(wèi)青。
衛(wèi)青，以及霍去病是武帝的男寵，一直以來有很多人不愿接受或者有意無視這一史籍明確記載的史實。他們可能是實在不愿讓這兩位戰(zhàn)功顯赫的名將，與同性戀牽扯到一起，認為這樣的記載有損名將的光輝形象。這其實是某些人以后人的道德觀苛求古人罷了。
《史記·佞幸列傳第六十五》以及《漢書 佞幸傳第六十三》可以說是西漢皇帝的“同性戀風(fēng)流史”，司馬遷和班固均把皇帝的男寵列入了“佞幸傳”。
《史記?佞幸列傳第六十五》詳盡地記錄自高祖劉邦直至武帝劉徹這五代西漢皇帝的同性戀風(fēng)流事，《漢書佞幸傳第六十三》記載了自高祖劉邦到武帝劉徹，以及成帝劉驁、哀帝劉欣等皇帝的男寵情人。
司馬遷的《史記?佞幸列傳第六十五》開篇就寫道——諺曰：“‘力田不如逢年，善事不如遇合’，固無虛言。非獨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昔以色幸者多矣?！卑喙淘凇稘h書佞幸傳第六十三》結(jié)尾處總結(jié)說：“柔曼之傾意，非獨女德，蓋亦有男色焉?！?/p>
太史公和班固都明確指出：“并非只有女人以色侍候圣上，而且仕宦中也有以色侍候圣上的”，而在漢朝宮闈“用色相佞幸的人還不少”。由此看來，凡是《佞幸列傳》中出現(xiàn)的受寵愛或貴幸的男子，都是指皇帝的同性情人?！妒酚?佞幸列傳第六十五》和《漢書佞幸傳第六十三》中有記載“衛(wèi)青、霍去病亦以外戚貴幸，然頗用材能自進?！碧饭桶喙痰囊馑际?，衛(wèi)青，以及衛(wèi)青的外甥霍去病也被皇帝“貴幸”，和韓嫣、韓說、李延年，以及鄧通、張放、董賢等人同樣因為被皇帝“貴幸”而列入“佞幸傳”;但二人都憑自身的天賦成就了一番功名。
其實，自建元二年(前139年)，還是少年小鮮肉時候的衛(wèi)青便和姐姐衛(wèi)子夫被一同招入宮中，做過侍中，侍奉于武帝劉徹身邊。《史記·衛(wèi)將軍驃騎列傳第五十一》中說衛(wèi)青“以和柔自媚于上，然天下未有稱也?！边@一個“媚”字意味頗深、生動形象?！妒酚洝ぜ赤嵙袀鞯诹芬灿杏涊d說“大將軍青侍中，上踞廁而視之。丞相弘燕見，上或時不冠。至如黯見，上不冠不見也?！薄熬釒钡暮x，有說是坐在廁屋里，也一說是坐于床側(cè)。但無論作何種解釋，皇帝“踞廁”且“不冠”而視之，都是一件非同尋常的事。衛(wèi)青能從一個私生子，平陽公主的騎奴，成為掌管大漢朝軍事的大司馬，有其自身的天賦和英武;也離不開武帝劉徹的信任，為他創(chuàng)造了功成名就的機會。衛(wèi)子夫和弟弟衛(wèi)青之間，其實也是相互借力的關(guān)系。
值得指出的是，中國歷史上自周朝以來人們對男性同性行為所持的態(tài)度大都是中性的，既不褒也不貶。而同性戀關(guān)系多以享樂和獵色為特點，從來都不曾對社會家庭倫理構(gòu)成挑戰(zhàn)或威脅?；实蹅兊耐詰倩蛘唠p性戀行為從來不是史家評價他們的重點，但是，皇帝們的同性情人歷來大都被負面評價。
一代雄主漢武帝劉徹，以其文治武功彪炳千秋。而他的情感世界也是如此地豐富多彩，令人感慨萬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