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戰(zhàn)敗后竟這樣做 為美軍提供慰安服務內幕!
“作新女性——涉外俱樂部招聘女性事務員,包吃住服裝,高薪水,限18至25歲女性”。1945年9月20日,當這則廣告在日本各大報刊登出時,當天就有1600余人前去面試,而3個月內各地應聘的女性達6萬人之多。
發(fā)放這則廣告的是日本政府東京警視廳參加設立的“特殊慰安設施協(xié)會”(RAA)。絕大部分應聘者不知道她們將要從事的工作是為駐日美軍提供性服務。政府背景,在全國報刊上的公開廣告,使她們深信不疑,而她們此后的命運,卻是日本歷史上至今不愿掀開的一頁,而我們從中卻可以看到日本民族的某種劣根性。
擔心美軍施暴設立慰安所
年8月15日,日本戰(zhàn)敗投降,以麥克阿瑟將軍為首的美軍進駐日本。幾萬名美軍即將進駐的消息,讓日本人極度恐慌。當時的社會調查表明,對美軍占領的恐怖和擔心中,擔憂婦女遭暴行凌辱的比例遙遙領先,被列在第一位。產生這種想法,首先是日本人長期處于“如果戰(zhàn)敗,男人將全被閹割,女人將全被作為娼妓”的宣傳中,其次,戰(zhàn)爭中日軍在亞洲各地的暴行,顯然也成為日本人對占領軍想象的最重要參照。
美軍在日本一家妓院外排隊等待提供性服務
針對這種恐慌,日本內閣緊急討論對策,結論是參照日本在戰(zhàn)爭中建立的慰安婦制度,為進駐美軍提供“慰安”設施和性服務,來減少美軍對日本平民女性的侵擾。建立這種設施當時預算需要5000萬日元,對戰(zhàn)敗的日本來說是一筆巨大的開支,而大藏省財稅局長池田勇人卻很快批準了這筆錢,他的看法是“用這筆錢換取日本女性的貞節(jié)和血統(tǒng)的延續(xù),可說是十分劃算?!?/p>
8月18日,日本內務省向各地政府發(fā)出文件,要求各地警務部門協(xié)助建立為占領軍提供性服務的慰安所。8月26日,由東京警視廳牽頭建立的RAA協(xié)會正式成立,該協(xié)會就是日本為美國占領軍提供性服務的專門機構,日本人稱之為“國家賣春機關”。協(xié)會下設慰安、游技、藝能、特殊設施、食堂、物產各部,并冠冕堂皇地聲稱協(xié)會的作用是“為維護民族的純潔性和百年后的未來,作阻擋狂瀾的防波堤,作戰(zhàn)后社會秩序的地下支柱?!?/p>
這樣,以日本政府為主導,為美軍服務的全國性“慰安”系統(tǒng),在日本開始建立起來。第一個這樣的慰安所率先在東京郊外的小町園開業(yè)。此后,“悟空林”、“見情”、“波滿川”、“乙女”等慰安所相繼開業(yè),最盛時,在日本從事“慰安”的RAA女性達到7萬人。
妓女不足公開征集
起初,日本政府對“國家賣春”的行為還是有所掩飾的,要求各個慰安所的經營者只能以個人身份,而不能以國家政府名義,而慰安婦也準備利用當時日本社會的公娼私娼充當。然而,在進行征集時,卻遇到了意料不到的困難。
8月21日,東京警視廳召集各賣春業(yè)巨頭開會,要求他們動員手下妓女為盟軍提供慰安服務,結果卻頗為難堪。對此前所未聞的“國家要求”,大妓院“吉原”的老板成川敏的回答最有代表性,“對昨日的敵人,今天就用身體侍奉,這當然也可以強制命令,但就是妓女,能不能接受也不好說。
請允許我們回去商量?!笔聦嵣侠习鍌兊膿鷳n是有道理的,妓女們對這條命令反應很強烈。長期受到的宣傳是一條理由。另外,妓女中流傳著“西洋人和日本人身體不一樣,和他們做那種事會被弄成兩半”的說法,于是去做這種事,就有了赴死的悲壯。
結果,愿意合作的妓女數(shù)量連最初要求的1/3都未達到。日本政府無奈撕下面子,用報紙廣告的方式征集良家婦女。于是,出現(xiàn)了前面的一幕。當時的日本,失業(yè)率極高,且“男性優(yōu)先就業(yè)”,很多在戰(zhàn)爭中失去丈夫的日本女性處于餓死的邊緣,所以,看到這樣的廣告,應募者自然眾多。根據統(tǒng)計,這些女性中,應募時默認可以從事性服務的不到20%,但在政府和賣春業(yè)老板的軟硬兼施下,大多難逃淪為慰安婦的命運。在稻江世津子《占領軍慰安所》一書中,她稱當時“自愿的不超過半數(shù)?!?/p>
慰安婦待遇悲慘
日本內務省給這些女性起的名稱是“特別挺身隊員”,根據記載,當時免費為她們“開展服務”提供的標準配給用品有床、被、枕頭、睡衣、長裙、洗漱用具、食物、衛(wèi)生紙,以及原日本軍內使用的,被稱作“沖鋒一號”的避孕套。
事實上,這些女性的命運十分悲慘。最早開設的小町園慰安所,原本是在9月2日開業(yè),但是,8月28日,一批美國兵就沖進這里,痛打了服務員,強奸了在那里的全部慰安婦。日方記載,其中半數(shù)慰安婦是第一次見到外國人,其時的恐怖驚慌,恍如地獄之門開啟。同樣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有發(fā)生,橫濱的互樂莊原計劃9月1日開業(yè)。但在前一天晚上,卻闖來100多名黑人士兵,用卡賓槍脅迫,將其內的14名慰安婦輪奸,慘叫呼號徹夜,日本警察不敢過問。
這些,事后日本新聞界按照占領軍總部的命令,都不予報道。即便“正常”營業(yè)的慰安所,其情景也非常人所能接受。一個化名“瑪麗”曾在小町園慰安所從事慰安服務的女子說:“沒日沒夜,美國兵嚼著口香糖在外面排隊等著,女人們在屋子里形同監(jiān)禁,根本沒有拒絕的自由。”“最高的一天接客55人?!?/p>
而在慰安婦們“為了國家”,“努力奉公”時,日本上層卻是另一番景象。一方面日本上層密令避免皇族、公族、財閥家庭的女性被卷入慰安行為,換句話說就是讓下層女性的“慰安”來保衛(wèi)上層家族的貞操。另一方面,原來叫囂戰(zhàn)爭最強烈狂妄的日本右翼,又急忙投入到RAA的事業(yè)中,從中大肆漁利。美國兵享受性服務的價錢差不多是一個人一百日元,相當于當時日本人平均月工資的兩倍,根據合同慰安婦只得到很少一部分,大部分收入落入了右翼財閥的腰包。
性病泛濫導致慰安設施關閉
但是,這個“興旺”的產業(yè),卻在1946年遭到了腰斬的命運。原因出在小小的避孕套上。
盡管日本的“慰安所”配備了避孕套,但肯使用的美國兵卻寥寥無幾,而占領軍的淫威又無法抗拒,結果,造成了RAA慰安所中性病的盛行。RAA的慰安婦中,有性病的超過了90%。
這引發(fā)了大洋彼岸美軍的妻子、親人們一片抗議之聲。尤其是有記者深入日本的慰安所,將其內情拍攝,帶回美國公布,更引發(fā)了軒然大波。
正在從事人權活動的羅斯福夫人為此憤然質問麥克阿瑟,“我們合眾國的小伙子們,就是公然在日本妓院這樣出入得臟病的嗎?你這個司令對此很自豪嗎?”這讓麥克阿瑟十分尷尬。1946年3月10日,占領軍司令部以“公然賣淫是對民主理想的背叛”為理由,要求日本政府關閉各處慰安所。26日,日本政府下令各地警察署遵照執(zhí)行,并謝絕美軍官兵繼續(xù)訪問慰安設施。
日本政府隨即下令遣散慰安婦,5.5萬名慰安婦,沒有任何補償就被趕到了街上。這些慰安婦,很多繼續(xù)從事色情行業(yè),或在RAA經營的“茶舍”“咖啡廳”“酒吧”等地為美軍服務,成為被美軍稱作“潘潘”的暗娼(美日間的默契,以暗娼代替公娼,繼續(xù)慰安服務,實際上RAA4年后才正式終止);或者為美軍包養(yǎng),稱為“安麗”。
在整個美軍占領日本期間,盡管日美兩國在輿論督促下多次試圖取締這種半地下的“慰安”服務,卻因為上層的三心二意,始終不能根除。這期間,美國軍醫(yī)“改良”了梅毒的治療方法,改口服片劑為從龜頭直接注射藥物,試圖用這種極為痛苦的治療方法稍稍遏制美國大兵的行為,而日本警察在街上追逐“潘潘”,更是那段時期一道無奈的風景。
日本《廣辭苑》對“慰安婦”一詞的解釋為“隨軍到戰(zhàn)地部隊,安慰過官兵的女人”。而更多的學者給“慰安婦”一詞作的定義是: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被迫為日本軍人提供性服務、充當性奴隸的婦女,是日本軍隊專屬的性奴隸。
西野留美子所著的從軍慰安婦,西野留美子是一個出生在日本偏遠縣的女子,從1980年代末開始,致力于二戰(zhàn)慰安婦調查。為此,她無數(shù)次往來于日本、朝鮮,無數(shù)次來到中國。
這一組老照片就是日本書中描述的“慰安婦”真實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