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第一個戰(zhàn)略家大禹 可疑的禪讓
禪讓制是上古時期的一種擇君的一種制度,這種制度看上去非常民主文明,也許禪讓制伊始也確實是這樣。但到大禹時,一切都變味了,下面,我們一起來看看我國第一位的謀略家大禹禪讓制背后的故事。
上古的故事為什么以神話的面目展現(xiàn)在我們面前?神話是古代的評書、話劇。講述者只要惟妙惟肖的表演出來,再稍加編排,那就是一幕幕劇集了。古代中國沒有場地、燈光等條件,直到元代中國的歌劇才出現(xiàn)。
在還未統(tǒng)一的中國,神話替各個部落表達了當(dāng)時分裂的政治意識形態(tài)。神話中可以看出,當(dāng)時的中國政治上是分裂的。那么權(quán)力在分裂的政治板塊之間有沒有齬齟呢?
堯舜的禪讓故事似乎說明當(dāng)時的社會很和諧。不過歷史上一直有人懷疑這一制度的真實存在。荀子在《正論》中說:“夫曰堯舜禪讓,是虛言也,是淺者之傳,是陋者之說也?!表n非子在《說疑》一文中說:“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人者,人臣弒其君者也?!薄吨駮o(jì)年》認(rèn)為:“堯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復(fù)偃塞丹朱,使父子不得相見也?!薄都弛,嵳Z》云:“舜放堯于陽,而書云某地有城,以囚堯為號識者,憑斯異說,頗以禪受為疑”?!稄V弘明集》十一引《汲冢竹書》云:“舜囚堯于平陽,取之帝位,今見有囚堯城”。
所謂的禪讓,更多的只是為代起之君主“正名”而已。不過禹代堯舜的可疑之處還不在這里。鯀治水失敗,舜為什么還要啟用他的兒子禹繼續(xù)治水?禹肯定會在父親那里繼承治水技術(shù)和總結(jié)經(jīng)驗。但是水這東西宜疏不宜堵,鯀作為一族的領(lǐng)袖,堯的重臣絕不是傻子。他的兒子一下子就超出父親一大截而成功了?
一種說法,堯舜都是中國著名大好人,堯本來就覺得鯀治水不行,但是大家都說可以試一下,于是就讓鯀治水。治水失敗,就讓舜殺了鯀。舜等禹長大了又不計前嫌,繼續(xù)讓禹治水,最后禹獲得了成功,毅然將帝位禪讓與大禹。另一種視角,我們將整個過程視為一個黑箱,只看以前是什么,事后變成了什么。我們看到,堯讓自己的女婿繼位,女婿將他流放(史書記載是出巡),死于途中。
《竹書紀(jì)年》等史書則確定地指出,堯不是死于旅途,而是被舜放逐到堯城(山東鄄城西北七公里故偃朱城)囚禁,跟他所有的兒子隔絕,最后死在那里。
舜被大禹取代,死于蒼梧之野。他的妻子娥皇、女英得知這個消息后,來到湖南一帶,悲痛地抱著竹子,放聲痛哭,眼淚滴到竹子上,留下了點點滴滴的斑痕,后人稱這種竹子為“斑竹”,也叫“湘妃竹”。后來,兩姐妹不愿茍活在這個世上,相繼投湘水自盡。娥皇、女英的故事,包括大禹上位的過程又可以視為“黑箱”,我們只管最后大禹得到了這個位置。前者是他的殺父仇人。這就夠了。
人推動得了歷史嗎?人能主動制造事件,但是改變不了歷史的走向。事件結(jié)果應(yīng)了人的心力,必然是符合了客觀規(guī)律。不用非說堯舜是個狡猾的心狠手辣的政治家,同時也不必說他創(chuàng)造了多么有道德感召力的禪讓。不用管河水自己想往東流還是想往西,它只是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