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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英雄”項羽真實面目 令人心悸的惡魔

2017-05-27 18:19:00  來源:360常識網(wǎng)   熱度:
導(dǎo)語:歷史上的人物,由惡魔變成英雄,有一條最不易為人覺察的路徑——歷史的浸泡。 楚霸王項羽,是秦帝國末期人物, 是當(dāng)代人熟悉的大英雄。這

歷史上的人物,由惡魔變成英雄,有一條最不易為人覺察的路徑——歷史的浸泡。

楚霸王項羽,是秦帝國末期人物, 是當(dāng)代人熟悉的大英雄。這個“大英雄”的真面目,其實是一個令天下心悸的頭號惡魔。

在我的《大秦帝國》中,項羽雖只出現(xiàn)在最后一部,且只是一個次要角色,但項羽的出現(xiàn),還是攪翻了天地,攪亂了思緒。歷史浸泡的淫威,在修煉項羽的個例中,得到了最充分的揮灑。這種淫威,造成了一種奇特的令人深思的另類歷史變異,完全可以稱之為“項羽現(xiàn)象”。歷史變異的本質(zhì),是歷史意識的扭曲。歷史意識的扭曲,則源于社會歷史土壤的變化。如此這般頗費腦筋的思辨問題,先不說。先來讓我們看看,項羽的真實面目究竟是何等樣的一個惡魔。

被稱為“寬大長者”而相對持重的劉邦集團,也有兩次大屠城:一屠穎陽,二屠武關(guān)。自覺推行安民方略的劉邦集團尚且如此,其余集團的燒殺劫掠與屠殺,自可以想見了。當(dāng)時,進(jìn)軍中原與河北的復(fù)辟集團,莫不以大殺戮大劫掠為能事。在項羽集團的暴行惡激下,一大批復(fù)辟惡魔競相施虐天下,將華夏大地近3000年以來累積的物質(zhì)文明成果幾乎全部毀滅,人口銳減,民生凋蔽,普天之下陷入一片蕭疏!

以項羽集團為軸心的秦末復(fù)辟勢力,變成了瘋狂的惡魔,對整個社會展開了變態(tài)的報復(fù),其殘暴酷烈與秦帝國的文明建設(shè)精神相比,直有霄壤之別。此等無與倫比的大破壞暴行,使“楚漢相爭”的短短幾年,成為中國歷史上絕無僅有的大毀滅時期。其直接后果是,繁榮昌盛的秦帝國統(tǒng)一文明,在五六年中驟然跌入了“人相食,死者過半”的社會大赤貧境地,以致西漢建政50余年后,仍然陷入嚴(yán)重蕭條而不能恢復(fù)

與此相比,整個戰(zhàn)國之世刀兵連綿,卻沒有過一次屠城暴行。

秦始皇滅六國大戰(zhàn),秦軍也沒有任何一次屠殺平民的暴行。

項羽的惡魔暴虐,在當(dāng)時的復(fù)辟陣營中,已經(jīng)有比較清醒的評判。

不幸成為“楚懷王”的羋心,對項羽的種種惡魔行徑,始終心有余悸。就是這個楚懷王,曾對大臣將軍們憂心忡忡而又咬牙切齒地說:“項羽為人,剽悍猾賊!項羽嘗攻襄城,襄城無遺類,皆坑之!諸所過之處,無不殘滅!”請注意,“諸所過之處,無不殘滅”這句話。這是說,項羽經(jīng)過的所有地方,都無一例外的被殘酷毀滅!想想,這是一種何等令人發(fā)指的景象?故此,這個楚懷王堅執(zhí)不贊同項羽進(jìn)兵咸陽,而主張由“寬大長者”劉邦進(jìn)兵咸陽。

楚懷王說的“剽悍猾賊”,是什么意思?剽者,搶劫之強盜也。悍者,兇暴蠻橫也?;?,狡詐亂世也。賊者,邪惡殘虐也。楚懷王羋心的這四個字,最為簡約深刻地勾出了項羽的惡品、惡行、惡性。但是,這個聰明的楚王雖然對項羽有清醒的認(rèn)識,卻未能逃脫這個惡魔的殺戮。他當(dāng)時根本沒有料到,因了他的這番評價,項羽對他恨之入骨。此后兩三年之間,楚懷王便被項羽以“義帝”名目架空,之后又被毫不留情地殺害了。

楚懷王尚有如此評判,足見項羽的酷烈大屠殺,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惡名昭著于天下了。

太史公亦曾在《史記?項羽本紀(jì)》后對其兇暴深為震驚,大是感慨云:“羽豈舜帝苗裔邪?何興之暴也!”《史記?索隱述贊》,最后亦大表驚駭云:“嗟彼蓋代,卒為兇豎!”——很是嗟嘆啊,他這個力能蓋世者,竟陡然成了不可思議的兇惡之徒!

顯然,項羽之兇惡為患,在西漢之世尚有清醒認(rèn)知。

孰料世事無定,歷經(jīng)“歷史浸泡”,一個駭人聽聞的惡魔竟然煉成了英雄!

宋明伊始,開始有人殷殷崇拜項羽為英雄。

發(fā)端的點,不是歷史學(xué)家。迄今為止,歷史學(xué)的主流對項羽還是清楚的——雖然譴責(zé)的程度已經(jīng)大大減弱,卻很少有人敢老著面皮吹捧項羽。只有極少數(shù)另類歷史家,跟著“潮流”荒腔走板地胡謅。事情的本源,是不可思議的。崇拜項羽的發(fā)端,是一個名女人的無知的感性宣泄。這一宣泄,是那樣的荒誕不經(jīng),那樣的偏狹幼稚——

生當(dāng)作人杰死亦為鬼雄

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這便是宋代女詞人李清照唯一流傳下來的一首詩——無題絕句。

這個李清照,富貴嫻雅而極具才情。她傷感于北宋放棄抗金而渡江偏安,傷感于從汴京一路南逃的驚險艱辛,要發(fā)感慨,原是必然??墒?,這個感性體驗無與倫比的女人,歷史認(rèn)知卻糊涂低能得驚人。她一生極少寫詩,此時寫了這首小詩,卻竟然選擇了一個罕見的惡魔,作為宣泄抵抗心緒的對象,實在荒唐幼稚得不可思議!

李清照憑著女人的感性想象,本能地認(rèn)定:長槍駿馬力可拔山最后又不肯過江的男人,一定是大英雄。于是,某個慵懶的午后,春睡醒來又對鏡梳妝完畢的李易安居士,在庭院深深梧桐風(fēng)雨的萬般閑愁中,多情而傷感的吟出了那20個字的小詩。

這首小詩,最充分地表現(xiàn)出名女人喜好感性臆斷的毛病。易安居士不知道的是,正是她的這句小詩,成了點進(jìn)“歷史浸泡”中的惡性藥引子。迭遇抗戰(zhàn)倒退的南宋社會,大覺這首詩為自己的柔弱靈魂找到了一個無比“陽剛”的歷史依托。于是,不由分說地,對項羽的思戀情結(jié)開始在市井勾欄間彌漫了。其后,元明清社會也屢次遭遇如何對待抵抗運動的歷史問題,對這種已經(jīng)在民間市井流傳開來的思慕抵抗的詩情,不想也不愿做歷史澄清。于是,歷史意識大扭曲,市井勾欄戲劇評話,競相以項羽為哀思對象。實則,卻是要展現(xiàn)自己的英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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